喜歡玩抽卡遊戲的朋友，應該都不會對「SSR」感到陌生。Superior Super Rare，因為召喚機率很低，抽到固然令人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，然而，抽到抽不到，一切皆有定數，而運氣的高低，就如世間大部分的事情，都是無法控制亦不可預測。當計劃趕不上變化，實際與所想的有所出入，該如何應對自處？以全新大階組合名稱「PER SE」，展開第二季音樂旅程的Stephen與Sandy，將抽卡遊戲的概念寫成新歌《SSR》，比喻生活日常的不可控制之物，同時藉此展現他們的全新面貌，準備以從未想像的方式擁抱音樂與創作。
文：過路人
圖：過路人、被訪者提供
邁向另一階段，換個方式創作
過去十二年，PER SE的音樂創作形式，主要都是圍繞概念專輯而行，想好結局再以不同歌曲呼應，不過自從他們完成上一張專輯《secondhand memories》，再到今年上半年經歷過不同事情，讓PER SE覺得既然世間很多事情，都不能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，不如嘗試以另一種方式創作，無須太過設定結局的方向，先隨當下的心情去寫歌，其他容後再想。「完成上張關於校園的專輯後，我們不太可以想像到，如何再做一次已想好結局的專輯，所以一月開始，就閉關寫了一堆歌，沒有理會寫來為了甚麼，總之每天都寫，然後覺得我們好像應該邁向下一階段，摒棄過往製作專輯的方式，加上最近半年，發生了很多我們不太控制到的事情，因而影響了心情，於是就更想專注於我們能控制的事情之上。」
推出新歌前，PER SE在「留白」舉行了《secondhand memories》專輯簽唱精讀班，作為上一張專輯的小總結。
這個隨外在環境而萌生的想法，配以他們在手機玩的抽卡遊戲，都成為了新歌《SSR》的構思方向。「有些東西，例如抽卡扭蛋，那個機率是你控制不到的，但你是否仍會繼續玩呢？可能當中只有一隻你想扭到的蛋，但無論如何你就是扭不到，每次扭出來都並非你想要的東西，如此重重複複。然而，只要你繼續去玩，至少在你的能力上，仍然做著這件事，我覺得這就是歌曲傳達的精神，也是我們所謂第二季的出發點。」
從per se到PER SE
將原本細階的組合名稱，轉換成現在的大階「PER SE」，也象徵著他們展開新章節的決心。這個改動，意味著兩人在音樂路上的成長，雖然看似微小，但Stephen與Sandy都說，背後其實歷經多番內心掙扎。「以往我們是很抗拒大階的，一來文法不合，二來也不如細階的美感。到了現在，我們嘗試放開固有的框框，也放開了某些過去十二年來，一直覺得應該如此的事情，加上四月前往日本欣賞《CENTRAL FEST》音樂節，看到那些以大階命名的樂隊，設計同樣可以很漂亮，所以將per se轉成大階，更有一種象徵意味，展現我們願意接受新嘗試的那一面。」
當有了轉換名稱的決定，到新歌MV配上大階的「PER SE」，再到不同平台正式採用這個新名字，都讓他們一步步擊破往日的心理關口，同時覺得，既然決定了要改，就不如順從宇宙給予的指引，相信自己當刻所下的判斷。「最真實感覺到的改變，是某天收到同事的message，問我們是否真的要改，因為對方將會通知不同單位轉換名稱，那刻確實令我們怯了一下，因為改完就不能回頭，但最後仍然覺得，既然這段期間接收到的不同sign，都啟發我們有了這個想法，就好好相信這一刻的自己吧。」
從「per se」過渡至「PER SE」，兩人都說內心經過不少掙扎，並笑言自製了generation gap，可以藉此分辨元祖級與新歌迷。
開放思想接納各種可能性
對於PER SE來說，在過去的這個半年，整體而言都過得不太順心，音樂則成為了他們釋放內在感受和情緒的途徑。Sandy形容，他們面對的處境愈是困難，寫出來的音樂愈是逆其道而行。「其實我們並非第一次經歷逆境與難關，而這次我覺得很重要的心態，就是不可以被這些東西打倒，因此它愈是沉重，我們創作的音樂就愈bright，而且我們也有種好勝心，想要繼續戰鬥下去，反而如果一切順利的話，製成的音樂未必會有現在這般能量。」
其中一項不太順心的事情，是兩人的身體輪流出現問題，這亦令他們在日常習慣上有所轉變，不論是在生活層面，抑或是在音樂創作上，他們都在學習開放自己的思想，接納不同事情的更多可能。「以往我們都是做完當天要做的事，才去吃飯睡覺，其實很不健康，最近兩三個月，我們都會早點起床去跑步，從而發覺，原來跑完步或吃過早餐，寫出來的東西都會跟之前有所不同，亦令我們更願意open to以往不習慣的東西與生活方式，音樂創作上也不會如過往般，根據預設的思維模式去製作一首歌，反而透過更多的思考與觀察，研究怎樣能為歌曲帶來變化。」
樂於接收世界給予的指引
好像這次新歌《SSR》以動畫製作的MV，以至決定將組合名稱轉換成大階，PER SE覺得都是他們開放接納更多新可能的體現，不再被以往的自己所框住。「有段時間，我們很容易就知道，哪些東西適合或不適合自己，然後很快作出分類，但現在我們會很open to每天發生的事情，接收世界給予我們的sign，也很珍惜公司同事的insight，他們覺得可以的，我們都會想試試，所以現在走的這條路，可能沒有以前般清晰，卻可以走往更多地方。其實這次邀請合作的MV導演，過程也很random，源於去年音樂會完場後，有觀眾說他的朋友是動畫師，也很喜歡我們的歌曲，大家互相認識後覺得投緣，就將新歌的MV創作交給對方。」
不再只為了一個目標針對性去寫歌，而是不斷經歷「從無到有」的過程，讓音樂創作變得更加有新鮮感。如何達至「expect the unexpected」的心態，也是PER SE今年想要好好學習的課題。「凡事不要plan ahead太多，對我們來說亦是個挑戰。除了音樂上的未知外，每次的MV、形象、宣傳手法，甚至merchandise，大家都可以預期，不會是一些可以預想的東西。當然，我們都希望外界看到我們的分別，但最重要是我們自己做音樂的時候，都會覺得更有新鮮感。」
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「SSR」
換上另一種方式進行創作，展望新章節的未來方向，PER SE希望能更深入剖開自己的內在，讓作品與他們自身的經歷產生更大連結。「頭十年我們的歌，音樂性是最主導的，可能都跟城市有關，但與我們個人並沒太大關係。到了上張專輯，Stephen開始講述他的故事，這次新歌亦與我們自身的經歷相關，那種情感的連結更加強烈，亦能讓我們演繹得更好。」
另一個PER SE未來希望達成的願望，是能夠參與更多亞洲區的音樂節演出，尤其他們欣賞過日本的音樂節，見證音樂如何成為世界共通的語言，將現場觀眾的心連結起來，更讓他們對這類演出更加嚮往。「我們經常都想知道，別人怎樣聆聽我們的音樂，當面向亞洲的不同市場，這些觀眾會有怎樣的feedback？在日本欣賞音樂節的時候，無論樂隊是大是細，即使觀眾可能並不認識他們，但喜歡與否，感覺都很純粹，真正吸引觀眾的，沒有其他就是音樂。」
今年四月前往日本欣賞《CENTRAL FEST》後，讓PER SE更希望將來有機會參與亞洲區的不同音樂節演出。
問及兩人在各自的音樂與人生路上，可有那些東西足以媲美「SSR」等級，Stephen覺得去年年尾舉行的《I was yesterday》音樂會，雖未至於「超級稀有級別」，但它最終呈現給觀眾的效果，卻能讓他想像得到，將來的演出如何達致更高層次。至於Sandy則直言自己的「SSR」，是能在人生路上遇見Stephen，彼此互補不足，沿路相伴相隨。「如果沒有他的出現，我想有很多歌我不會認識得到，而且一直走來，我都覺得大家互補得很厲害，就算病也是輪流病，我想這是很valuable。外邊的人看待Stephen，可能覺得他在台上有很多發揮，台下卻不太多說話，但我認識的Stephen，即使他不怎麼說話，其實都自帶著他的光芒，無論是在感情路上，或者是在工作上，我覺得都很重要。」
PER SE ◎ SSR Keychain Collection 扭蛋詳情：
日期： 5月31日至6月13日 （數量有限，扭完即止）
時間：10am – 10pm
地點：Gachapoint（荃灣愉景新城2樓2049、海港城L3 LCX K17）
